「你的内伤好了?怎么可能,你骗人。」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著妄动体内真气逆行的危险这样对你?」他又咧开那一抹熟悉的邪气笑容,黑眸灼亮如烈焰。
她惊讶的瞠目张口。「你已经好了?什么时候?」
「三日前。」
三日前就已经康复了,咦?那不表示说——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干么还为你搓背,你故意的?」可恶啊,原来这人装病,故意要她服侍得体贴入微。
「我本来想忍到娶你过门时的洞房花烛夜,但现在看来,若再不好好整治你,恐怕真要爬到为夫头上撒野了。」
服药?
这顽皮的小家伙就是他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