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痛苦紧跟著来,原因无它,不就是我血液中隐著的叛逆因子跃跃欲试。而在突破第一层压力之后,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柴乍现!
为了让画又‘怪’又有味道,且要保持我的风格,项姐不时打来‘关怀’的电话:「要怪,要漂亮,要有风格,其它,随便你怎么画!」
嗯……想象空间很大,实际付诸行勤的范围却很小,我心中的天平无法取得平衡既要惊动万教,又要顾及主角的美丽形象,这任务……实在很难哩。
要怪、要漂亮……项姐的电话余音常常让我脑中呈现一大片空白,坐在电脑前发呆半天。望著桌旁、地上小土丘般的资料,再看看电脑里被我杀掉的N个档,心中好不服气。于是,一次次不厌其烦地重画、重修,无非是想精确地拿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