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走到她面的,叹了口气,「师妹,我知道你的为人,平日里虽然是孤傲了些,但绝非如此不讲道理。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纪柔荑默立了一会儿,开口道:「既然刘师哥问了,那我不妨坦白地告诉大家——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为父亲报仇。」此言一出,众人更惊。远远的马车内。一双眼楮饶有兴趣地望著她,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她继续道:「生老病死,本就是正常的。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死去,无沦留下了怎样的缺憾委屈,那都只属于已之逝人,不应该累及活著的人。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我父亲报仇,于是你们耽误大好的时光,来陆府门前坐著,先不提此举是否明智有效,光是浪费了这许多光阴,就已经够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