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完成了祭拜的义务。从头到尾,不见一丝忧伤。
只有淡漠,凝结住的一种沉静,面无表情是她永远的表情;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一次她跪了良久,炉内的香换了三次,第三次起来插香时,一个老妈子急匆匆地从外头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不好啦,那周家娘子非要见你。我说了你在祭拜老爷。谁也不得打搅,可怎么也拦不住……」
话未说完,一个年轻的妇人已经抢著进来,用力摆脱老妈子的拦阻,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纪小姐,我求求你。你行行好,不要让我们家阿显去送死啊!」
她背对著那妇人,慢慢地把香插到炉中,烟雾萦绕,她的脸模糊不清。
熬人继续哭道:「纪小姐,我们家阿显只是个穷书生,什么都不会,什么忙都帮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