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要为了这群不要脸的女人反抗我?」这五年来的相处,使徐水莲了解殷槐笙难以控制,眼看他将一步步脱离她的掌控,心急如焚的她自然更想镇住他。
「她们是我请来的客人,这里是我居住的院落,真要请人离开,也该是由我说了算。」殷槐笙笑得轻松自在,可话里却带有不容忽略的警告意味。
「你说错了,殷家的一草一木全都归我徐水莲所有,你别忘了,若不是我可怜你,勉为其难让你踏进殷家大门,你还见不得人的窝在翡翠阁里当小标奴。」徐水莲要他乖乖认清自己的身分。
「听起来我似乎该好好感谢你。」殷槐笙挑了挑好看的浓眉。
「知道就好,瞧你这丢人现眼的德行,就算穿上华贵的衣裳,也改变不了低贱的出身,我连站在这里,都可以清楚闻到自你身上传来的卑贱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