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玲珑的白晓兔吐了吐丁香舌,乖乖坐下来,眼观鼻、鼻观心,等待风暴来临。
翡翠则移步到多宝阁前,拿起一只翡翠琉璃壶,让投射进厅内的阳光将手中的翡翠琉璃壶照得透亮。
徐水莲身后各跟随著两名家丁与婢女,盛气凌人地进到琥珀厅,轻蔑的眼神先是扫向躺在妓女腿上的殷槐笙,再以眼角余光扫向厅内所有的妓女,高傲的以鼻孔喷气。
「瞧你这是什么德行!白昼宣婬,你打小在妓院待惯了,喜欢莺莺燕燕环绕在身边,长大进了我殷家大门依旧死性不改,自个儿不要脸就算了,我殷家可是世代清白,容不得你这小杂种在这无耻放肆!」徐水莲尖著声痛斥。
想她徐水莲系出名门,父亲乃翰林院学士,自小要什么就有什么,所有人都宠她、顺她,嫁进殷家后也该是如此,想不到她生下长子没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