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前禈收握大掌,从水里站起身,跨出浴白,水珠顺著他完美的肢体线条滚落,他围上腰巾,走到浴室门外。
有人在敲房门,声音很清脆,他几乎知道是谁了,拉开门时,心头依然猛跳了一下。长廊很安静,多闻站在他的房门口,黑发垂在肩上,额前刘海齐眉,苗条的身体包裹在月晕色无袖长洋装里,她的脸、她的肩全都泛著珍珠似的光泽。
她看见他赤果上身,只在腰间围著一条毛巾,知道自己打扰到他了,在门前退一步,说:「对不起。」
祭前禈闭了一下双眸。「进来,嗯?」他张眼,目光灼热地凝视她,朝她伸出手。
多闻点点头,柔荑放到他掌中。
七年不见,他们已经是男人与女人了。她不该在这个时间进他的房间,她该知道有些事,不需要爱情也能发生……
「妳现在还相信海岛是乌托邦,没有险恶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