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似是在压抑怒气,她接著说:「我也希望事情有你所说的那样单纯,可我是个医科专才,而不是艺术家,无法把残缺的事实加以粉饰、美化。」
「也因此你没有办法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你,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她拧著心道:「对于一个花花公子而言,一个女人充其量也不过是生命中一个不重要的过客而已。」
「你是以同样的心态待我吗?」他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语气淡然轻松,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有著令人察觉不到的伤痛。
他的爱和他的真实性子一样,总是藏在玩世不恭、全然不在乎的笑脸之后。他受伤的时候并不是不疼,只是别人看不到他痛苦的表情。
「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因为你是花花公子,习惯在花丛中打滚,所以全天下的女人都得傻得任你玩弄?」她恨透了怀有这种心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