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祝福他们,也希望他们过得快乐,只不过每次看到他们对另一半展现温柔与深情时,总会让她起一层鸡皮疙瘩,听到他们的甜言蜜语,没吐就算不错了。
幸好,大哥还很正常,这是她仅存的安慰。
「最好再考虑一下。」大哥建议。
「无所谓,我的想法跟你一样,结婚不过是在一张纸上签个名罢了,等到拿回了项链,再学你把对方丢到眼不见为净的地方便成了。」
「学我?什么意思?」
这会儿,换她一脸怪异地瞧著大哥。
「学你把老婆丢到台中啊!不过如果是我,就会把他丢到鸟不生蛋的荒山野地或乌龟不靠岸的孤岛上,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又或者,找十几个人把姓展的五花大绑,关到终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也行,把他折磨得半死,看他还敢不敢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她自个儿在这边幻想得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