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朋仍是大哥哥的声音,「你到底去哪里?那么神秘又突然?」
敏敏现在对云朋有些害怕,总是瓜田李下,无法像以前那么坦然又没忌讳。
「是苏珊的一个朋友,在爱达荷。」敏敏尽量不撒谎,「我们做些研究。对了!你现在人在哪里?」
「台北呀!」他说:「回来一星期多了,又是一大堆工作。我们刚度假回家的俞二公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把我当奴隶耍,下面一年排得满满,包括竞选议员方面也插手,要去看你也不容易了。」
「哦!」听到俞二公子,敏敏一阵心跳,她尽量平淡地说:「你的事业能更上层楼,我最高兴。你不必担心我,也不必来看我。」
「我还是会想办法抽出时间。」云朋说:「这个信威这回也怪,朋友那么多年,没那么不顺眼过。大伙说他这次上山度假,八成被什么疯熊咬了一口,不过我还应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