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徽有种被人揭露隐私的狼狈,她推开织云,只想一个人独处舌忝舐伤口。
「都是我害你的!」织云不甘心被推开,再次抱住她不放,哭得更加伤心。「如果我也一起去,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你说的是什么傻话?」玉徽对她的自责感到既好笑又觉心疼。「就算你在那里,结果还是一样的,他的目标是我。」
「可是如果我去,晏南说不定会跟去保护,姓崔的坏人就没机会下手了。呜……反正都是我的错啦!」
「织云,你不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此事跟你完全无关。」
「怎会无关呢?那家伙是大嫂的堂弟,你一定会怪我们的。」
「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何宁可自己偷偷伤心,也不说出来要我帮你分担呢?」
「织云,你叫我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