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她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向来只有人家看她脸色,要她仰人鼻息,那是门儿都没有。
走了些时候仍不见佣人们口中所说的大厅,本就不甚有耐心的她有些毛躁起来,「见鬼了,布莱德那家伙到底躲哪去了?」
见前面不远处有间玻璃房,她二话不说上前拉开门走进去。
迎面扑来的浓郁香气当下惹得心晨一阵反胃。
「要命,是哪个品味奇差的家伙。」对一室的红玫瑰蹙眉,同时也更坚定她对布莱德家人的看法俗不可耐。
正当她对一室的红玫瑰百般挑剔之时——
「是谁让你进来的!」
突如其来的喝叱让心晨回过头来。
站在花房入口处是一名白发斑斑的老者,从他衣服上沾著的泥土以及脚下踩的雨鞋不难猜出,这片花圃显然是他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