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搭游艇是真的,但此刻的她只想到海边走走,闻闻海的味道,吹吹海风。
南非处处是山,天气干早得让人受不住,要看海,得开一天的车,是个奢侈的让人常常会打退堂鼓的乐趣。
脱掉鞋让脚丫子踩上沙地,感觉粗粗凉凉地.还有点刺痛,不若夏威夷海滩上的白沙来得温暖,可是却实实在在的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她该去死的,云族人视贞操为大事,被一个男人平白强要了身子的她该去死的,免得回去了还得活受罪,让族人的眼光鞭笞至死,还不如死得清澈些、干脆点。
想著,脚步越往海的深处走,海水冰凉的侵扰著她的大腿,冷得她打了一阵哆嗦,再往前走些,深水及腰,她可以感觉到身子在海的波浪中不稳地晃了晃,不难,再走几步就可以一了百了……
"想死吗?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