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义父对她的关心。义父……狂剑,义父……狂剑,义父……忍不住的泪终于还是滑下眼眶。
她下床,端起参汤,看见自己的泪水滴进碗里。她舀起参汤,一匙、一匙地和泪吞下。她其实没有选择,不是吗?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狂剑和她很难有结果,却还是纵容自己的心意,任两个人都深陷——
啊?她头一晕,差点站立不住。怎么回事?端著参汤的手颤抖,瓷碗握不住地滑落,瓷器破碎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却尖锐地刺进她耳里。
「狂……剑……」她颤抖低唤。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狂剑深情的眼,接著眼前一暗,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月灵软软地倒在地上。当碗被打破的声音响起,一直守在房外的常喜与刘御医立刻开门走进来。常喜将自己的女儿抱上床,刘御医立刻为她把脉。
「怎么样?」常喜著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