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信口雌黄倒也不至于,以余家的背景,是心生歹念者眼中的肥羊,防著点总是稳当,掳人勒赎可不会挑时辰发生,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不是小宝宝了,不用保母。」饶是梁天忍在听到保母一词时也忍不住抱怨。
他认为不论是家庭教师也好,还是监护人也罢,怎么称呼都比保母要来得顺耳多了。
乍闻小外甥的反抗,余柔珊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见著鼓著腮帮子的梁天忍,她方才意会到。「嗯……应该说是保护者。」她忙改口道。
她这才意识到,新新一代的孩子怎会这么挑剔,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又不是赌咒发誓。
「这个人要家里都信得过的,而且也要有一定能力照顾天忍的日常作息。」余柔珊将话题导回。
她的话说得极清晰,就差没指著楚月涵的鼻尖嚷嚷著,但是那两个人却都像木头似的不吭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