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会有恐惧、惊怕、不安地反应,会像只无头苍蝇或是老鼠般乱窜,急著摆脱他的掌心,孰料她不仅泰然自若,甚至还过得挺惬意的……
是他对她太礼遇了,还是她太容易适应环境?
她完全推翻了他对女人的观感,她和那些喜欢大惊小敝,动辄尖叫哭泣、歇斯底里的女人似乎是不同人种,遗世独立的性格一点都不吻合于女性的基本特质。
每天,他不定时传呼她前来伺候,要她喂饭、倒水,只差没要她帮他洗澡净身,她却能逆来顺受,从不显露厌烦与不耐,甚至看不出半点恼怒,仿佛住在这里当个女奴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她不怕、不担心吗?从一个千金小姐沦为海盗的禁脔,她用什么平衡她的心境、维持她的自尊?
她是如何忍下这口气的?
「我只是让你明了我所做的每一个诊疗都是有依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