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春萼说我昏迷不醒的那几天,都是你的照顾,我才会好得这么快,吹雪铭感五内,在此,先干为敬。」她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出门在外相互扶持,这本是人之常情。」他并不想占对方便宜,只要耶律吹雪一饮而尽,他必当奉陪。
「我事后想过你说的话,我确实太不近情理,要不是我这拗脾气,很多事就不会被搞砸。」她再为他斟上一杯酒,笑谈之间,两大坛的陇南春,已是坛底朝天。
「事过境迁,就别再提了。」
只要耶律吹雪倒多少酒,他就干多少杯,有时,她还故意赖皮轻沾就口,点那么一下,他还是陪她一杯到底。
「怎能这样说呢?今后,还望承雁哥能时时耳提面命才是。」
不过就酒过一巡,耶律吹雪的酒意,就整个涌上心头,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粉颈上,还布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