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了,昏昏沉沉地睡去,寂静中有人来到她房外,从门缝窥见她睡了,推门走进来;他弯身替她盖好毯子,幽蓝的眼眸凝视著她,有几分含冤的怨怼。他发现她颊上的泪痕,轻轻拭去,手指却遭白猫一口咬住。
他瞪著白猫,一「人」一猫无语地交换眼色──他们最重要的女子累了,今晚他们就各退一步,暂且休兵。
于是白猫松口,他抽回手,仔细替她盖好毯子,按熄了灯,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