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像现在一样,不停不停的笑,你可以想像吗?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还夹著笑,弄得像在哭一样,那时候头都不疼了,人活著真的就是那口气罢了。」
她说得轻松,他却听得心惊。「现在……还有这种念头吗?」
她摇头。「没有,不过我喜欢把头埋在水里。」
他盯著她的脸,说道:「如果你真的不好受,可以打电话给我。」
她垂下脸。「我说这些并不是要获得同情什么的,只是……看著假人,然后很多事冲到嘴边就说出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谢谢你刚刚的帮忙,我该去买礼物了。」
「我说那句话并不是同情而是担心。」
「外婆说最坏的时光总会过去的。当然最好的也会,所以我们只能看著现在。」她抬起脸,微笑。「你不需要担心,最坏的时光已经过去了,我慢慢的从树上下来了。」
他不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