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这两个星期以来总是准时地来准时地去,不再像从前一样一下课就往云开的研究室跑,也因为如此,云开这两星期来的进度可说是空前缓慢,写作的灵敏度降至最低,而一天的心情总是随著齐舞的到来起起伏伏,云开为此懊恼又神伤。虽然他努力地督促自己,但意志并不这么好控制。
而自从云开知道有人在追求齐舞后,心情就没有一天好过,虽然他很想知道齐舞是不是动了真感情,但他总不好意思开口,深怕知道得愈详细,自己就会更痛苦。面对论文和情感的交相煎熬,云开显得疲惫。
叩!叩!叩!熟悉的敲门声敲醒了落寞的云开,他欣喜地应了门,在无心于论文的时候,他最想听到的是齐舞的声音。
「哈罗!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