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手痛嘛,按摩一下。」雷颖再转过身堆满笑容,却是满头大汗,朝走来的芝兰抬起手,用最和善又像个伤者的声音道。
「手痛,你伤还没好?」芝兰果真关切地执起她的手,继而面色一沈。「我说颖大人,听说你伤的是左手,这会儿纱带里在你的右手,是代表什么?」
「啥?」雷颖眨大眼,看著泄了底的双手,转圜地道:「我是想……包著右手,可……可以平衡左手,血液一畅通,不会左右大小不均,这样……」
「我看你全身都缠满纱带,平衡全身好了!」不待她说完,芝兰将手中的纱带全往她身上缠去,对这极不合作的伤者,芝兰心中之火已一天大过一天。
接著她拎著药箱哼的一声,转身走人。留下里得如白人干一样,拚命跟纱带缠斗的雷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