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钱少?」秦日笙懒洋洋的看著高涓,见他一路上始终沉默不语,人都已经出了秦府大门还依依不舍,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幸灾乐祸的调侃起人来了。
喔哦,原本可以更毒的,譬如动用私刑给他挫骨、拔指甲,像现在这样拿著银两给人,还亲自送人送到门口来,可是一点都不像在赶人,反而好像在送情人,送得他心里头可是呕死了,不过……这一趟不可不送。
「你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这么不济事。」
「这是称赞我吗?」秦日笙好笑的揭著扇子。
「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监视我?」
「哎呀呀,说监视太难听了,我们只不过刚好是同行而已,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身为商人就不能不了解敌情,你说是吗?」
「同行?」高涓不解的挑起眉。
「不仅没关系,以后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