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闪身进人大厅时,一道声音自他背后响起,开口的人是炎皇。
「你终于还是来了。」
那日,当沙皇通知他藤纪司已复元,他就在等著,只是没想到会再等上半年。
他早已猜到藤纪司将会来此,他已等他很久了。
「炎皇」
经过一年漫长的等待,时间依旧没能唤回任奴儿的记忆。
炎皇好整以暇地在沙发坐下,原本对他的怒气早在他为奴奴受伤时已全消失了。「看来你已完全康复了。」
藤纪司的这趟美国行,炎皇不难猜出他的意图。
「嗯。」早在半年前他已康复。
「你来是要奴奴跟你走?就算她已经忘了你这个人?」十七岁的任奴儿美得令人屏息,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早已认定自己是我的妻子。」
从她拿走戒指那一刻起。
「是吗?」
「这个就是证明,三年前她曾嚷著说这枚戒指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