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商场上、政坛上,俞何两家都不得不礼让我几分,再也不会那么高姿态了。」子风得意地说。
「你真要拿这件事来做文章吗?」家志激动地说:「义父,我们不是正当做人,不走旁门左道了吗?」
「所以我说你嫩,还有几年要磨练。」千风教训他说:「黑白两道的大人物,谁不有几张护身符?有人幸运,有光明正大的权势当后台,我们这种只有来阴的险招。」
「我还是反对你的做法。」家志脸色阴沉地说。
「男人别太感情用事,你要顾盈芳,我也要顾玉屏吧!」子风有些不高兴地说:「何况这种拿刀杀人之事,我不去表示一下愤怒和不满,像话吗?」
家志知道再说无益,义父一旦下定决心的事,很难再更改,辩下去只会愈来愈糟而已。
他们离开诊所时,天已大亮。家志发动摩托车,并不随著程子风的宾士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