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江盈芳根本就要杀我,要不是家志挺身而出,我就死定了呢!」玉屏拉过家志说:「我今天终于明白,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从喜宴到以后发生的种种,家志已经受够她各种频率的声音。可惜她的嘴巴没受伤,否则缝上几针,天下会太平多了。
他不理会她,只设法说服子风说:「盈芳是我的未婚妻,义父就处罚我,别再和她计较了。」
子风沉默不语,内心算计著。
「程老要不要开验伤单呢?」张医师问。
「当然要!」子风又拍一下桌子说:「愈严重愈好,身上每一处青肿都要伤到骨髓;腿上的刀伤,就说有残废之虞……对了!还有脑震荡……」
「义父……」家志急著说:「我和盈芳都订婚了,何必彼此伤和气呢?」
「还订什么婚?她都杀你了,当然要解除婚约啦!」玉屏在一旁煽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