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母亲,心雅手没闲著地继续剥著开心果,隐藏的坏脸色,此时才旁若无人地显露出来。狠狠喀下开心果外壳,立刻收到「报应」地捂著嘴缩起漂亮的五官。然后听到开门声,两天不见的人走了进来,誓将所有不快都认定到他身上,心雅报复似的将脸压在柔软的床上,耍起小脾气。
「在门外都听见你喀它的声音了。」昊然心疼地扶她坐起,拉下她遮掩的手,「痛吧?」
她想他,日也想夜也想,连梦中也不放过。偏偏不见他人影、电话半个也无。叫她如何应对他的深情?如今眼见他来了,欲嗔怪一番,但见他青碴的下巴,散乱的头发,松垮的领带,就知道他大约泡在公司内两天未曾归家。这番情景,所有的埋怨都化在心软中,剩下的只有渴望久违的爱怜。
「你好久好久没来看我了……」她拉近他,环住他的腰,抬高脸嘟起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