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碘酒、酒精消毒,塞洛斯动作熟练地进行抽血前准备,「说好了啊,你待会儿可别昏。虽然你以前灭我不少魔界中人,但我会布下结界,让失去能力没有防备的你不会被他们寻机报复……」他嘴里念念有词,似不满又似关心。
「谢了……」昊然没把将失去一半血的事情放在心上,软了后颈舒服地靠著椅背。
塞洛斯恢复医生惯有的冷静,不再嬉笑,拿出有著粗粗针管的针筒,平稳扎入昊然等待的手臂静脉内。「如果不舒服就知会一声,我可不想看心雅苦兮兮的脸。」
只是针管进入的瞬间有些疼痛,但比起心雅将在心口划上一刀,他能让她回复活力,这些又算什么?昊然默了许久,轻声道:「塞洛斯,谢谢你。」他知道他只会为高难度的手术上手术台,知道他因为回绝一些重要手术而得罪权贵,也知道他救心雅纯为友情什么也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