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作梦吗?可为什么溢出的药香这么真切呢?
头好痛,他不由自主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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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瑁昏昏沉沉,时睡时醒的过了好几天。每每他醒车时,床边已经摆好了温热的菜饭和汤药了,鲜少有机会让他踫到那姑娘,往往他所看到的,只是一张字迹娟秀的字条,上头简单的写著四个字「一切自理!」
面对快让他握破的字条,他不禁有些优格。
那天明明就让她的胎记给吓到的,可那双美目却也同样真实地震动他,怎么可能有张睑同时出现极丑和极至美呢?记记中,女子的态度怡然自若,动作轻盈优雅,根本不像是受到咒诅一般。
是他看错了吗?时间越久,他就越怀疑那胎记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环顾四周,简陋干净的房间陈设著好几排的书,淡淡地混著书香和药香,周围的气息,是温暖宜人的,他好喜欢这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