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愿相信,她宁可相信心底印象中的他,而非此时不为人知的他。
「好吧!既然你不信就算了。」他不介意地耸耸肩,拥著她坐在一张木椅上。
将她小心翼翼安置在腿上,呵护她的神情犹如呵护世间少有的珍宝般。
「我们这样是不合时宜的。」她猛然一惊,惊觉不该倚偎在他怀中,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再倚偎著他,岂不是印证了传言。
「谁说的?反正又没旁人瞧见,怕什么?」他不悦的将她强压人怀,不容许她逃开。
湖中屋为他所造,没有他亲自将她带离,她根本就离开不了,这是他俩独处的最佳地点,没有人能打扰他们,所以他才会带她来此,况且,不论男女,她可是他头一个带来的客人。
「就算没其他人在场,我们也不该如此。」她不明白为何他总是能将不该的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