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他刚刚是不是把妙儿她们说的话都听去了?
「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微微移开臊红的脸,平时老虎般强悍的模样在他面前倒变得像只猫似的,越来越虚软。
「我随处走走,信步走到这里。」其实他常常流连荷花池畔,目的就是为了想看她一眼,即使只能看见一抹雪白的身影,也有种见著了的满足感。
梵天被他那双异常晶亮,像燃著两丛火焰般炙热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刚刚都听见了什么?」她故作若无其事地问,脑中却是兵荒马乱。
「什么都没听见,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吗?」他一脸无知地扬扬眉。
梵天闷咳一声,立刻端起平日骄狂的架势,下巴仰得很高。
「我没必要告诉你。」话刚说完,回神一想,不对,他连她画的雀鸟没点上眼楮这种事都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