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你的感觉。」
「喔?这样啊。」
壁天爵不悦地瞪著眼前的律师。这人是真迟钝还是假镇定?正常人老早吓得不敢多舌,他还有问必答,天杀的!
对冠天爵而言,这份遗嘱无异是恐吓信,但人死了,他还能找谁理论?
阴冷的眸光再度扫过律师那不知死活的嘴脸。「结婚,就给线索?」
「是的,冠老先生的确这么吩咐。」
随便找个女人结婚还不简单,达到目的后离婚便成了,他虽然排斥婚姻,但可不代表结婚会让他抓狂,父亲以为用这招可以制伏得了他?他料错了。
薄抿的唇才弯起一丝邪笑,邵更旌又开口补充了一句。「这是冠啸先生对长媳开的条件。」
另一张信笺递到冠天爵眼前,令他僵住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更阴沈的脸。
「别瞪我,我不是那个罪魁祸首。」他也只是忠人之事而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