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彩衣再服侍您一会……」
从内房逸出的细碎娇吟,轻得几乎让外人听不见,可是在这万籁俱寂的夜,即便只是一句床头耳语,也能让星罗震讶地倏然站起,神色急遽转变。
不行!彩衣不行再伺候下去!
星罗一古脑儿地直街内房,在赫然乍见床幔里两具隐约交缠的赤果身躯后,惊慌失措地倒抽一口气,她及时咬紧下唇,阻挠酸涩的泪水从眼中流出。
「嗯。」弦煜贝勒哑著嗓子,慵懒的准允。
「弦煜、弦煜贝勒,星罗有事要跟您谈,能不能等一下再跟彩衣姑娘……」在弦煜答应让彩衣继续留下侍寝后,星罗倏然惶恐地出声。
「喝!是哪个不要脸的奴才,竟敢打扰贝勒爷休息。」彩衣突地猛喝。
「彩衣姑娘,我只要跟贝勒爷讲几句话就……」
「有什么话也该等到明日再说,你马上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