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我们认识二十年了,每次我做错什么,你只要气过了,最后还是会原谅我的。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曾以为这具胸膛是我一辈子的依靠,而现在窜进胸口的却是一股寒意,那是从骨于里寒了出来的冷。
「放开我。」我用手掌推了推他的手臂。
「不放,我不放,除非你肯原谅我。」他每次做错事都来这一招,不是可怜兮兮地耍赖,就是甜言蜜语的灌醉我,可惜我不再是从前那个唯他是从的女人了。
「当我求你不要悔婚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没有。你想的都是你自己。你说我们久到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你说你不想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你说你无法想像我们继续生活六十年。」他的话,像是利刃般深深地切割了我的心,我想忘,却永远也忘不了。
「那只是我一时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