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知道白天的错误又要重演了;她也知道,像上次一样,她本来可以躲开的,可是她没躲,反而迎上前去。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里说谎安慰她:她不能退开,那会促使他用力拉她,而他用力便会牵动伤口。
然后她完全静止的弯著身体站立著,任由他的唇又似试探,又似逗弄的拂过她的。
羽蕊微吸一口气,却因为他的气味所带给她的愉悦而震惊了一下。难道真如巴伯所说的,他们之间真有一种化学反应?是这种反应使她一再想接近他,更容许他接近她?
他的手将她更向自己压近,贴向他已高昂的激情。那种贴近她的愉快感觉像潮水般淹没了他,使他震惊不已。他急急又模糊的想,这就像医生的临床试验,他只要证明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然后遗种感觉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