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自已是不是中邪了?否则怎会明明没有在这儿生活过却对这儿的一景一物了解得如此透彻?
一想起向湛云今天早上看见三明治的眼神,水倾染就满心不悦,他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眼神和表情很清楚明白的表示——他觉得她很虚伪。
「姓向的要怎么想是他的事,可是姓辛的不该也这么想……」水倾染在意的是辛济清怎么想,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她,粉颊不由得又泛起红晕。
「不对,这两个臭男人要怎么想都不关我的事。」水倾染低头一看,手上的白色衬衫是属于姓辛的。
原本想揉一揉丢掉以兹泄愤的她,却自动自发的拿起熨斗将之熨烫得笔挺。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水倾染抱著辛济清的衬衫颓坐在地下室通往一楼的木梯发著呆。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我都如此的熟悉?」这个轻问回荡在只有她一人的地下室,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