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楮一亮,「还是我们亲自去堵他?让他想到我们两个尚在人间?」
她眼楮也跟著一亮,但马上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撇撇嘴角道:「不要,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我是他娘,本来他就应该来看我才是!」
「但他就是不回来啊,再熬下去,我会想死儿子的。」范士强其实很以这个儿子为傲。他只是没定性,但他做什么像什么,三百六十五行,样样都行。
她也好想那个臭小子,但她拉不下脸去找他,因为她说过他回不回来都随他,她是没感觉、无所谓。
「惠兰,妳那拗脾气要改一下,何必跟自己的儿子认真,还有,每次回来,妳就拿厚厚的一本相亲簿要他看,又要他吃二十道补品补身,他——」
「你有没有搞错?」她一双眸子立即窜上怒焰,「是你爱碎碎念,一见到他就开始念经,没念三天三夜不停下来,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