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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地疾驰北上。
比雨怀靠著椅背,身上盖著瞿铭的西装外套,哭红的双眼里依然泛著点点泪光。
「爸爸对我期望很高。」她幽幽地开口,却因为刚才的嘶声哭喊而显得沙哑。
「从小在我记忆里,我好像就一直在学习如何管理家族企业的所有课程,我是家中的独生女,在妈妈去世之后爸爸也无心续弦,所以我是爸爸惟一的希望,也是谷家惟一的传承命脉……」
她轻轻啜泣著。「但是,我完全辜负了爸爸的期望,尽避所有的管理知识我都懂,但我真的是太懦弱了,根本无法去管理一家公司,我做不到,我……」
她停顿,痛哭失声。「都是我害的,如果我能替爸爸分担一点,他老人家也不至于积劳成疾,都是我害的……」
她紧抓著瞿铭安慰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