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一身黑色西装的司机刘介腾,必恭必敬的朝赵哲仁行礼后,又转向童薇同样恭敬的弯腰行礼,「童小姐,请节哀顺变。」
她挑高一道柳眉,瞄著这名年约五十,头发都泛白的男子,露齿一笑后,出口的话却尖锐无比,「我死了父母,干你什么屁事?」
赵哲仁浓眉一皱,刘介腾那张慈善的老脸却是万分尴尬。
「童薇,你不该这样跟刘伯说话,他在你们童家服务了大半生,看著你的父亲出生、成长……」
「怪了,你不是也是吃我们童家饭的人?连个老司机都知道喊我一声「童小姐」,你却「童薇」、「童薇」的叫个不停?」她不悦的打断赵哲仁的话。
他神情一敛,「我跟旭浩虽是上司与部属的关系,但从十多岁认识到现在,两人同窗多年,也算是同辈,所以我们不曾喊过彼此一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