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他走的时候妳的肚子也大了,难道他会看不出来?」花喜兰好笑地说。
「我是刚刚才发现有异的,到明年正月他离开的时候,也许肚子不会大到他看得出来吧?而且冬天衣服穿得厚,他应该也不容易看得出来吧?」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无论如何,她绝不会拿孩子绑住孙玄羲。
「妳敢保证他这半年都不会踫妳?」花喜兰横她一眼。
「这个……」苏合香俏脸绯红。「大冬天的,总有法子可以掩饰过去。」
孙姥姥听了,掩著嘴笑,她仍乐在快要有曾孙儿的喜悦中。
「我真不知道妳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花喜兰忍不住骂道。「妳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想尽办法把相公留在身边才是,怎么反倒一径儿地把相公推出门去呢?妳发什么傻啊!」
「娘,我是爱他才这么做的,您不会明白。」苏合香心满意足地轻模著小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