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罗夙见了你的面就会心软,就会悔恨自己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
听到罗夙两个字,毕妃纤更是毫无血色,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出来。
戴柯渐又走近几步,将她抓在墙上的那只手拉下来,她的手冰凉。
「我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对那样一个人抱有那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仅仅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毕妃纤抬起眼楮,轻轻地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这下轮到戴柯渐一怔。
「他是我爹,我身体里流著他的血,娘死后他就是我在这世上惟一的亲人……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毕妃纤开始笑,比风还轻,「我不明白爹为什么不喜欢娘,我娘没疯之前是个很温柔贤惠的女人;我也不明白爹为什么不喜欢我,我那么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