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妈咪什么都不知道。上天怜悯我,幸亏我那些个诽谤症的堂兄堂姊妹没有一个和我同校。不过——我脑中一闪,瞥了胡柔柔一眼。这是个充满威胁的人物,我得小心提防。
胡柔柔正和她前面的同学在谈笑,那家伙不知说了句什么,她回头看我一眼,很不屑的笑著。我也睨了她一眼,随即把头转过去,不再理她。
本来我对她是没什么成见的,不过她既然对我敌意这么深,我也不怕招惹她。
我这个人,人家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莫名其妙的气,我是绝对不受的。
有时想,我这种个性一点也不温柔婉约,不免有些沮丧。
女孩子还是温柔一些的好,像——唉!我又冀望像谁呢?
这一天就在我满怀心事中度过。
放学后,我没跟冬瓜玫瑰打招呼就先离开,在街上四处游晃,不想回家。反正回去也只是面对一屋子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