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那番倾吐之后,他怎么忍心再说其它话破坏她对她父亲盲目的爱和崇敬?
「不用谢我,羽蕊。」他嘶哑地说:「你不要恨我就好了。」
他低下头,双唇踫触她的。如果他打算以此轻吻聊示安慰的话,那可真是个悲哀的错误,他们嘴唇接触的刹那,理智早已褪去,留下的只是激情。
羽蕊微合双眼,沉醉在他的吻中。她感觉某种神奇的东西流入她的血液里,这是她长久等待的。当她不由自主地挨紧他时,感觉到他震动地深吸了口气。
她热切的反应和响应,使他的脑子昏沉起来。但他自见到她起,反正便已不再是原来头脑清晰的他了。
他们卧向地毯上,两人的手指不经吩咐,有自己意志似的行动起来,她甚至完全不察她帮著他解她的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