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一惊,立刻低头检视,发现男性象征上竟然有一层干涸的血迹。
很明显的,那不是他的血,而是沾上去的。
好痛——不——不要了——让我走——
脑海里仿佛隐约响起,那个惊惶且充满痛楚的声音。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一点记忆也没有?只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美好得不像真实的梦。
难道,昨晚那场梦是真的?不,不可能的,邵尔涛坚决推翻这个可能。
他讨厌雪初蕾讨厌得入骨,怎么可能会跟她发生那么亲昵的关系?昨晚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只是,他男性象征上已然干涸的血又该如何解释?
他当然无法解释。昨晚的他,醉得连自己怎么被宋宽远那小子扛到雪初蕾家,都浑然不觉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曾经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