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却放我鸽子,玩回来还笑找是白痴、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站在这里当了五个多小时的公众人物,她的邻居都认识他了,就只差没邀他进屋坐。他是觉得自已有点白痴,可是由她嘴里说出来,特别地伤人。
望著委屈不已的他,说她没有感到内疚是骗人的。就是因为他近来都这样,才更让她束于无策,总觉得他的种种包容是因为不在乎她。
「谁说我放你鸽子?你不是说晚上九点吗?」她冷冷地道。他可以不在乎她和谁约会,她当然也可以漠视他的不在乎。
如果他要比的是耐性,她又何必为他的虚情假意而感动?
「原来我应该庆幸。如果你玩到晚上九点才回来,我就得等整整十二小时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当我是可疑人物去报警……」他的低喃中没有怪她的意思,很明显地只是随口说说,和聊天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