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过,又有何罪,我替我舅父少造杀孽,按理说我这种好人该有好报才对。」卢射阳很不平道,「而且,我说大叔,杀了他,你佷女乌雅就要守寡啦,你知不知道!」
老者怒气渐起:「放肆!你敢这样与本官说话?让你动手,还杵著干什么!」
「如果杀了他,我何必四处打探他下落,又费尽心思迫他回来。」卢射阳没好气道,「我舅父为你效命,又有什么好下场,他死得不明不白,我倒想问你一问。」
「你敢抗命?还是想干什么!你忘了你舅父嘱你助我得成大业吗?」
「安庆王都死了四五年,当年宫变的人只剩些旁支末羽,嘎大人你还想成什么气候?一把年纪不要火气太旺,对身体没有好处。」
奥大人被卢射阳的吊而郎当气得脸色发黑,怒道:「你不动手,就到一边去,本官自有人使唤,你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