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看台湾的连续剧,又凭什么去决定观众喜欢什么或讨厌什么?你根本就排斥连续剧、瞧不起连续剧,所以你的想法是不是过于空洞了些?」
「我是不是一定得杀个人才知道杀人的滋味?」他反驳回去。
「很多事是可以用想象、用揣摩,但是你不吸收别人的经验,不管是正确的或错误的;你不看连续剧,不管是好的或坏的,你怎么去构思东西?」她用一种理性的态度去和他讨论。
「我自然有我的信息来源。」
「但是不切实际。」
「妳凭什么这么说?」
「有时我会根据一个演员的特质去塑造她或他的角色,去发展剧情,你认识多少演员?对多少演员有印象的?」她拿著叉子,很有把握的问。
他无言。
「你一定有经验替某个歌星特别去写一首歌,连续剧也一样。」她依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