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倬已经答应了,你如果不去,现在马上扬声。」松流远在沙发床边坐下来,等她抉择。
这下,她呆了。
太突然!虽然想过不行也硬要,但,当一切顺遂心意,反倒教她不知如何因应。
等了一会儿,她没表示,松流远起身,哼笑开口:「你不想去——」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上他嘴。
雅代的动作一向是灵巧的、精准的,像优雅的野兽,教人措手不及。这次是结结实实的吻,松流远错愕地感到女孩的舌头探向他,有点甜,掺蜜的美酒似的,使人迷醉。
「代代!」他猛地抓住她的肩,扳开她,把陶罐树蜜塞到她手上,警告地、情绪复杂地瞪住她。「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
不准什么事?不准喝醉?不准听那首日文歌?不准买树蜜?不准把她的喜好偷偷渗入他?还是——
不准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