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又消失,亦方知通这次他是走了。
擎天并未在她办公室制造出其不意的惊奇。
不过她才进去,他电话就来了。
「你时间算得这么准,是不是在这裹装了监视器?」
他低沉、柔和的笑声穿过话筒,透入她心坎。
「谢谢你很高兴听到我的声音,这表示你没有生气。」
「你好像认为我是个气包,动不动就生气。」
「那倒不是,不过,嗯……你去过护理站了吗?」
「你是指我有没有看到花和披萨?」
「我只是想分担一点点你的辛苦。病人心情愉快,有助病体早日康复,减少你的工作量。披萨嘛,算是贿赂啦。」
「你不需要解释的,擎天,我很感动,其他人很开心,皆大欢喜。」
「我不是认为你可能为我做的事不高兴,是我的方式。」
「那个啊,嗯,是有点夸张。」
「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