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出声。
「雅丽……」
「他开始跟别的女人一起过他的狗屁生日，我呢……我变成家里的箭靶，亲戚的笑柄……」她猛吸口气。「一堆人来跟我讲狗屁话，什么女人过了三十就没行情，我真他妈的，你妈妈有胡子！」她大骂一声，抽了面纸就往脸上抹。
乔苡只笑出声。「妳不要再骂这一句了，我都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干嘛。」
「当然是笑。」卢雅丽用力擤鼻涕。「我都不知我在掉什么眼泪，好像眼楮里面长了一个会漏尿的膀胱，滴滴滴，滴不停。」
乔苡只笑道：「妳不要搞笑了好不好，妳就是这样，一次哭个够就好了，妳就不肯，哭两滴又赶快忍住。妳干嘛，在我面前还怕丢脸！」
卢雅丽瞪她。「我就是不要为那个人哭，我干嘛为他哭，有什么好哭的，妳知道我为什么情绪不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