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虽然他仍搞不清楚哪里特别,可是他却该死的非常清楚,她跟他有过的女人都不一样,起码他没有办法说扁就扁。他从没有对任何女人手软过,唯独对她狠不下心。
「你是没有说过.可是你却用行动告诉我,我陆忆娟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从小到大,她几时受过这种侮辱?一切都因为他薛镇祺而起。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不相信她会轻易的陪男人上床,不然当他提出邀约的时,她不会忿忿的踹他一脚。
「没有的话,你犯得著如此卑鄙、无耻的恐吓我吗?」陆忆娟咄咄逼人的质问。
「老了是混黑社会的,黑社会本来就是这样子,想要就要,想抢就抢。」他根本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他是在这种强取豪夺,胜者为王的环境下长大的,他何错之有?